?回到住所后,姐妹团给我来了一三堂会审。
“二丫头,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玩离家出走那一套。下次这招再重出江湖,就该你孙子下楼撵你了。”顶顶在对面大言不惭地训斥着我的叛逆行径,全忘了昨天是谁吹毛求疵了。
“小二……你和童泽不合适。”温凝憋了半天才蹦出这么一句话。
“那我跟谁合适?起码他不会平白无故甩了我。”我一句把她噎得没电。
“怎么着,你不来两句?”今天的萨萨似乎沉静异常。
“我劝你?有用吗?不过你要是想疗伤,他是最好的选择。”
“谁受伤了?老娘是认真的,明儿我就跟他确定关系。”刚凝固的伤疤被老友生生撕裂,尽管我自以为它早已结痂。
“这年头想喝西北风也不那么容易,三天两头下雾霾,早晚把你灌傻。”
“现在已然大脑迟钝了。”萨萨有补充道。
董萨萨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我回身把卧室的门摔得叮咣响。窗外幽黑一片,我并未开灯木然地坐在床边。我从不缺乏与伴侣同舟共济的勇气,却也从没未对爱情如此犹豫过。我之于童泽到底是年少轻狂的梦想,还是蓦然回首的相遇,是执着等待的梦萦还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林林总总我想不透彻也理不明白。
打开手机相册,翻看着窝藏着的记忆。曾浩瀚不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却是我执念着的两情相悦,两年的付出与坚守到头来仍抵不过眼角的几丝鱼尾纹。此刻的我,还会义无反顾地爱下去吗?相片里的他,笑得肆无忌惮,我颤抖的指尖却难以按动删除键。温凝端着夜宵来到卧室,我转身抹尽了泪。
“你甭劝我,你们谈恋爱时也没听我意见哪,干嘛我就得合他们意?”
“三儿煮的面,尝尝?”
我终是抵不过美食的诱惑,端了过来。
“不管你爱不爱听,童泽都不是最合适的选择。经济基础真的太重要了。”
“你怎么也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