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KTV回来的那天晚上,毫不掩饰地说我沮丧极了。连续两次失恋与失业,外加与闺蜜的撕逼大战,击得我是外焦里嫩啊。万幸有一蓝颜知己伴我身侧借酒消愁,不然我真是一口止咳糖浆呼嗓子眼——又腻又恶。咣咣咣,我和童泽连续干了三罐啤酒,都说男女之间酒后容易乱性,可我们却越喝越安静。“嗡……”童泽的手机振动真得有够大声,估计再响两秒钟楼下的大婶都该来砸门了。
“喂,啊,是的……”敢情这老小子也如此滥情,接到电话后转身关上了阳台的门。
撂下电话,曾浩瀚将桌前的红酒一饮而尽。自己的女人伤心沮丧他却不能陪在身旁,现在的心情犹如猛拳打到了棉花上。但是他知道他必须忍耐,忍到宁初意识到真正需要他时才能出现,用一次荒唐的历险告诫她——她需要他。借着酒劲儿,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个飞踹踹开了阳台的门,不由得童泽分说便将他撵出门外。“他不属于我,早晚有一天会出现一个善良美好的姑娘将他接走,而那个姑娘注定不是我。”深夜里意外的关门声,震醒了正做黄粱美梦的我。
“那么又有谁的肩膀能真真正正让我依赖终生呢?”一个现实而又残忍的问话把我拖拽到地上。
敲了好半天的门没有回音,童泽无奈地暂离了出租屋。他刚走到楼下便被街道的车灯晃得晕眩,“快上来呀!”萨萨乌黑的长发即使在漆黑的夜里也亮得迷人。
“顶顶早就料到你会被宁小二撵出家门的,这才嘱咐我收容你。”
“朦朦还好吗?”
“你才想起来她呀?这段三角关系里,我真觉得替朦朦有点儿可怜。老实讲,要不是你的感情,她们也不会僵持到这种地步。”
“年少轻狂的故事了,怎么还放不下?”
“安朦朦若真能放下就不会抢小二的心上人了。”
“那都是我的错喽?”
“当然不是,谁让这是个看脸的世界呢?”萨萨坏笑着撇了撇嘴,像是在奚落童泽也像是在夸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