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这个时候了,狂斩天下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他双手叉在杨桃若若腋下,抓住她两边肩膀,用力一拽,一把就将她拖到了地上,好在地面上是铺了厚绒地毯的,若若的双脚从椅子上跌落下地时无声无息、安安静静,却在他用力拖动的时候撞上了躺椅坚实的脚座,发出“咔嗒”一声响。
这声音有儿倒牙,狂斩天下呲了呲嘴,倒吸了口凉气,不上来究竟是自己心疼还是替她疼得慌,只知道这么一下,杨桃若若的脚踝骨上必定是要青上一块的了,然而她却连哼都没有哼唧一声,还是睡得那么酣实。
狂斩天下吐吐舌头,还好这是没醒过来呢,要是知道自己这么粗鲁地对待她,还不把自己给杀了呀?现在他只希望等她醒过来后,那团淤青已散了个没影儿,否则他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她解释,这淤青是怎么来的……
脚步声声逼近,也容不得他多想,须知杨桃若若此时的情形,就好比一个喝醉了酒的人,四肢瘫软、手脚无力,是完全没有知觉的,难听,狂斩天下现在拽在手上的,比个死人也好不了多少,他都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来,好歹才将她挪拽到了椅子背后。
他手上拖着这个九十来斤的人,也根本别想往远了挪,适才他就瞧好了位置,身旁这架正对着围屏的长脚椅下面,四支向外翘起的椅脚正好支楞出了一处不高的空间,他两头比对了一下若若的身形与那处空间的间隔。觉得挤一挤应该可以把人塞得进去。
耳畔的脚步声愈加近了,也没别处好藏了,狂斩天下憋足了气力,手脚并用着就把杨桃若若绵软无力的身子,硬塞进了长椅底下,再把当门的圆墩挪一挪,恰好挡住椅脚下的空档处,直将若若安置好了,他这才去找自己躲藏的地方。
堪堪藏好,那脚步声就已经到了门外。狂斩天下听见来人站在门口先自发出一声惊咦来。又自顾自地奇道:“怪哉,这天字号上房的门怎地是开着的?”
狂斩天下听见这话,心里头忍不住给他接上话去:爷我藏人都还【∑【∑【∑【∑,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