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小天回过身来,径直往刚殓上白布的尸身上走去。
李福生一听事情不对,先是一惊,而后一喜,赶紧跟在张小天身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好奇,但下一秒,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见张小天煞有其事地一把掀开白布,然后认真地往死者下面私、处看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李福生以为他有什么大动作呢,没想到竟干出这般下作的事来,当即啐了一口,面红耳赤别过头。
刚才听得仵作解释那绳痕烛泪的由来,她便觉得匪夷所思,小心肝嘭嘭直跳了,怎的有人干那种羞羞事的时候,还用这些器物来折磨自己呢?那该有多疼啊!
张小天这番怪异的举动落入其他人眼中,他们也是好奇,仵作都检查过了没问题,你还来看什么?而且,检查的地方还如此……不堪……
仵作大概知道张小天不会无的放矢,眼神一亮,问道:“公子,可有什么地方不妥?”
“哪会有什么地方不妥?张小天一个穷酸书生能懂什么?这显然是他在哗众取宠,博取关注罢了,大家切勿被他欺了。”
一个不屑鄙夷的声音响起,众人转头望去,只见是一个矮个书生。
此人正是陈泽,两次被张小天挖苦戳痛处,他已将张小天恨意入骨,此刻有一个奚落打击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更何况,他印象里的张小天只是个五体不勤、呆头呆脑的书生罢了,能发现什么不妥来?
张小天没搭理他,道:“是有些不妥。不知刚才是否有人闻到一股烧焦毛发的气味?”
旁边有人细想一番,肯定地应道:“有!”
可是这跟刘捕头猝死有关系吗?这虽然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啊。
张小天点头:“那便是了,我细细检查过了,刘捕头身上别说私、处毛发,就算是腿毛手毛、指甲都是完好的,那这气味是哪里来的呢?”
李福生理所当然道:“那只有烧到头发了。”
张小天点点头,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