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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春燕看着白玲燕半开玩笑道,“效军惹的麻烦还少吗,也不差这一次。他从我这里走这几天可把我吓坏了,正愁着不知咋和孩子爷奶说呢,今天你俩一回来,我也轻松了。”
白玲燕戚戚的说,“嫂子,我也不想给你们找麻烦,让你们心上添堵,我确实不愿在那个气氛凝滞伤心的家里待,到外面静静心缓和一下压抑多日的苦闷心情,是没地去才和效军过来,请不要责怪效军莽撞冒失。”
白玲燕随武效军出去后,白玲婉开始没有在意,等了两个多小时不见她回来,突然有种不好的念头出现。她赶忙顺着村路跑到大街上,向十字路口开商店的表嫂打听,表嫂说,“一个多小时前,看到燕子和一个小伙子在等车,后来见她俩上了去平西的班车,有什么事吗?”
白玲婉寒脸失色地说,“没什么,没什么!”然后忐忑不安地回到住处,躺在床上反复思考着燕子去平西干什么,她们能会去哪里,会不会出啥事?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白玲婉的心头,“呀,坏了!”自言自语地说,“这俩人会不会大脑不做主疯了,难道燕子会随武效军去元真,真的那样,自己咋向爸妈交代?她们这样做无疑是私奔,对燕子和武效军都是一件影响深远的蠢事。要是燕子一狠心,啥也不管不顾,甚至连事业都不要,心甘情愿地呆在那边,一年半载不回来,生了孩子,一辈子都给毁了。如果过段时间醒悟回来上班,以后谁还愿意要她啊!再想嫁人更是难上加难。即使以后勉强和武效军结了婚,岂不是要过两地分居的生活,那种艰辛和痛苦要比现在高上百倍。当时自己咋没想到这些,真后悔让燕子去送效军。
白玲婉思来想去,还是不能急于下结论,要等一等,或许俩人到平西诉诉衷肠,发泄发泄胸的愤懑,权衡其的利害关系不会去。再说武效军是一个头脑清醒的人,不会连这些都想不到,答应她的要求,除非他铁了心将来要和燕子走在一起。
白玲燕心神不宁地等了三天,终于等来扩机的铃声,急不可待地拿在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