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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效军淡淡地一笑说,“梦就是梦,常常与现实相反,现在晌不晌夜不夜的能有啥事,指不定有啥好事在等着咱们那呢。”
白玲燕双眼盯着武效军忧虑地说,“我做梦可灵验了,只要是噩梦准没好事儿,准能应验。你还记得吗,有好几次,只要晚上我一做恶梦,过不了几天就会有不可预知的坏事发生,这次会不会也能应验!”
武效军抬起双手在白玲燕肩上拍了拍,不以为然地笑道,“呵呵呵,你一个堂堂正正的新时代大学生竟然还信这个,那纯属巧合,即使你不做梦该发生还得发生!你为一个梦破坏了我的好觉,好让我失望!”
白玲燕轻轻推开武效军放在肩上的双手,疑虑未消地说,“但愿像你说的是我身体没恢复,心情不好,引起的担忧和幻想,我吓的一夜都没睡成,现在瞌睡劲上来头都昏了,你有啥好失望的!”转身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武效军抬手看了看表,幽幽地说,“现在刚过五点,咱俩补个回头觉还来得及。今天是周日,不用担心上班迟到,睡到什么时候都无所谓。”
“那好吧!”
白玲燕说着身子一歪躺了下去。
武效军重重地打了个哈欠,“困死我了,好难受啊!”没精打采地挨着白玲燕躺到床上,双手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坏坏地小声说,“咱俩把衣服都脱了吧,已经好长时间肌肤没有亲密接触了,感觉特没劲。”
白玲燕想起刚才那一幕,貌似两人一个多月没在一起做那事了,身体顿时也有了感觉,想着大病之后身体还没恢复彻底,不适宜两人在一起,小声说,“找借口想办坏事,这么长时间没做是不是把你憋坏了,一个人睡觉连做梦都不老实。”
“以前经常做适应了,似乎以前那种强烈的感觉有点变淡了,猛然长时间不来一次,时刻又在想着那种飘飘欲仙的奇特感觉。人们常说的小别胜新婚是不是指的就是这啊?”
武效军虽然两天前还和吕飘飘在激烈战斗,即使那种感觉以足够让他回味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