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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效福不知武效军为何一反常态,突然说出这番话来,心里猛然感到特别不适应,一时愣在那里,嘴角蠕动几下,说不出话来。
武效军上前半步,认真地说,“走吧!”
武效福半疑半惑地看了武效森一眼。
“去吧!咱爹现正在气头上,这时碰面终归不太好!”
武效福脸色上顿时变得十分复杂和难堪,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向楼梯口走去。
武效森有点不放心地和武效军说,“现在咱娘这个样子,时日不多,后事有很多事要做,毕竟他是咱家老大,越不过他这个坎,和大哥好好说!”
武效军不露声色地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院内花坛。
此时正值盛夏季节,天气特别热。
花坛四周的花草树木长的非常茂盛,将太阳遮的不露一丝缝隙,在底下并不感到怎么热。
武效福忐忑不安地走到花坛中央的亭子下止住脚步,板着脸看着武效军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武效军多年在外,平时很少见到武效福,但对这些年家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了如指掌,非常痛恨这个不讲父母兄弟姐妹之情的大哥。
每次回家,考虑到在家时间短,父亲的精神承受力,又都是一些说不清道不明鸡毛蒜皮的家务事,不愿和他发生正面冲突。
但这次武效军愤怒到极点,想起上次收麦回来时,父母身心疲惫,面色憔悴,想起世界在卖场放那把大火,想起母亲因世界娶媳妇给父母造成的痛苦和折磨,想起二姐说母亲精神受到的刺激,想起躺在病床上至今尚未苏醒的母亲——
所有这些都和眼前这个大哥有关,熊火中烧,恨得牙根噶蹦蹦直响,紧握拳头,上前对准武效福的太阳穴就猛的来了一拳。
武效福还未来的及反应,直觉眼前一黑,手中拎着的香蕉袋随手一扬,“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一只手下意识地往脸上摸,熟料左脸又重重地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