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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这事,一下子难住了武效军。
眼下这种情况,不和白玲燕正式结婚根本不可能,何况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和自己说起,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仪式的要求,有张正式的属于自己的结婚证书足矣,只求早一天完事早一天心静,了却一桩心事,平平静静过正常人的小日子。
按常说,集体婚礼再适合自己不过,既简单又能弥补自己不能给她一个体面婚礼的缺憾,也不破家母刚过过世百日,处于热丧期,忌讳办喜事的规矩。
可问题是,自己已经稀里糊涂的和宁萍萍扯上了关系,说不清道不明,她得心思一时还没有搞清楚弄明白,一旦知道自己和白玲燕正式结婚,会怎么想,会不会出来捣乱,干扰我俩的正常生活,这些都蒙在鼓里,很多疑问短时间内无法解开,着实是件难题。
另外,秦梅香究竟是否已经结婚,她的孩子是否和自己有关系,亲生父亲是谁?也没弄明白。
当然了,还有冯薇薇,冯玉笛,吕飘飘,她们会怎么想?
不答应白玲燕一直老是这么拖着也不行,答应她其间还有很多不确定因素,处理不好,将会鸡犬不宁,鸡飞蛋打,成为众人的不矢之的,甚至再平西和老家均无自己的容身之地,只得远遁他乡销声匿迹了。
武效军忽觉内心特别的复杂和矛盾,特别的纠结,为自己所做的孽感到无比的后悔和痛恨。
该还的孽债,该付出的代价终归要遭报应,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是死是活想躲是躲不掉的。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干脆一咬牙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和白玲燕把事给办了,到时生米已经做成熟饭,既成事实,谁想折腾就随他去吧。
武效军想了好大一阵儿,神色微缓,森然道,“确是件好事,我们一定参加!”
白玲燕看着武效军神情有些诡异的样子,木然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会又和上次那样,只是嘴上说说,到头来不了了之吧!”
武效军很严肃地说,“上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