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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武效军迷迷糊糊感到口干舌燥,全身滚烫,特别的难受,昏昏沉沉的坐起来,无力的睁开双眼看了看,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小旅馆房间里,轻轻下了床,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外面早已是艳阳高照,街上人声喧嚣。
武效军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镇上,怎么进的店,更不知时万祥和吴启鑫住在哪个房间,踉踉跄跄的从旅馆走走了出来,一眼看到医院的救护车停在外面,想着他们两人尚在睡觉,在附近找了个小吃店,要了两根油条和一碗稀饭。
哪知还没吃两口,就感到头晕眼花,特别的恶心,用手一摸额头,不由的暗自吃惊,难道自己真的病了,发热烧的这么厉害,慌忙到对面药店卖买了退烧药,回到房间服了下去,连喝了四杯凉开水依然感到口渴,干脆来到洗手间打开自来水水龙头,一口气喝个够,接着躺在床上继续休息。
过了一个多小时,药劲上来,内热逐渐降低,出了一身虚汗,稍感有点精神,不知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担心有其他问题,忙道登记处找到旅馆老板,把时万祥和吴启鑫叫起来,简单吃了点早餐往回赶。
武效军并没有直接回医院,让时万祥拐了个弯,将他送回家。
白玲燕见他全身无力,脸色非常的难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十分心疼的地问道,“效军,你这是怎么啦,昨天还啥事儿没有,今天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子,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武效军无精打采地摇摇头,疲惫不堪地躺倒床上,拉起被子盖在身上,更让白玲燕困惑,忙拿起体温计放在他的腋下,心急地问道,“你说话啊,你们干啥去了,咋突然变成这样!”
“嗨,别担心,没啥事,可能是昨天数钱数的太累了,夜间山里温差大,不适应,热感冒发烧!休息两天吃点药也就好了!”武效军边声音虚弱的安慰白玲燕,边将昨天清点硬币的事说了一遍。
白玲燕听着立马来了气,拿起体温计一看,三十八度七,责怪的说,“烧到快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