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一旦报了警,自己就彻底完蛋了,事已至此,别怪老子无情,保命要紧,谁让他们运气不好,夜里出来溜达,碰上老子将人砍死,一不做二不休封了他们的口。
想到此,光头汉子眼露凶光,猛然调头,挥舞着手中的大砍刀,穷凶极恶的向武效军和宁萍萍追来。
情况危急,武效军一心只想摆脱光头汉子的追击,虽然肩上扛着宁萍萍,却像以前扛着一布袋麦子一样,没有任何的压迫和沉重感,跑起来脚下生风,如同飞的一样,不大会儿功夫与光头汉子拉开将近三十米的距离,绕过夏夕酒店门外停车场向右拐进一条灯光昏暗的小胡同。
光头汉子见武效军跑的速度实在太快,根本追不上,担心被两侧店内的人发现,追了一段便放弃了。
宁萍萍小腹压在武效军的肩上,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紧张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晕晕乎乎像坐过山车般的难受,丝毫却不敢动一下,更不敢出声,只得默默的咬牙忍着。
武效军慌慌张张,扛着宁萍萍晕头转向的接连转了好几个弯,穿过三四条小胡同,只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回头不见光头汉子追来,稍微放了点心,在一个家属院门前把肩上的宁萍萍放下来,弯着腰,双手按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的妈呀,总算摆脱恶人的追击,快累死我了!”
宁萍萍惊魂未定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摸着通通直跳的胸口,心惊肉跳的说,“没想到竟遇到这样的事,刚才那一幕好惨啊,现在还在我头上萦绕,吓的我魂都快丢了,赶快回家,多在外面待一份钟,我就要提心吊胆六十秒!”
两人没敢停留,稍喘了口气,东张西望,小心翼翼的从小胡同里出来,用了将近五十分钟,沿着大街,饶了一个大圈,才回到手表厂家属院。
两人进了家门,有种劫后逢生的感觉,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沙发上,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宁萍萍慢慢仰起脸,带着一丝笑意说,“没想到你有那么大的爆发力,竟然一口气扛着我跑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