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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医院也真够乱了,有机会离开一段时间,换个环境,眼不见心不烦,耳不听心不躁,脑不想心不疲,心情会更好!”党凝雪低着头,神色有些黯然的说。
武效军感觉党凝雪言中有意,试探着着问道,“怎么,难道最近你在医院也遇上烦心事不成?”
党凝雪表情不自然的苦笑一下,有些心虚的说,“没有!”
“没有?不对吧!你要当我是朋友,还是和我说说,省的憋在心里难受!”武效军看着党凝雪有些心神不定的样子,不满的说道。
过了一会儿,党凝雪缓缓抬起头,双目看着武效军,唉声叹气的说,“怎么说呢,有的人见到我,眼神怪怪的,就连平时一些关系比较好的同事,见面说句话都得小心翼翼的,总觉得自己头上有一层诡谲的气氛在笼罩着,心里很是不安!”
武效军大脑飞快的转了一下,神色凝重道,“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符院长和钱扈妮母女的关系,大家心里清楚,符院长是人人畏惧攀附的对象,我触龙颜犯圣听,你又站在我的立场上替我说话,她们是刻意与你我划清界限,保持距离。我不知天高地厚的一场举动,竟然把你也牵连进去,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真诚地向你道个歉,说声对不起!”
党凝雪幽幽地说,“我只是对医院中正不压邪感道心痛,你又没做错什么,干嘛向我道歉啊!这次,我还要感谢你呢!我来医院比你要早,又一直和邱艳艳在一个科室,对她们母女比较了解,这些年,她们仗着有符院长罩着,在医院很嚣张,想干什么干什么,想收拾谁收拾谁,不少人敢怒不敢言。特别是邱艳艳,把我欺负的整天提心吊胆,抬不起头来,要是有一点门路,谁还会委曲求全,早就离开这里了。你不惧她们的淫威,大胆将她们的劣行公布于众,不知她们还能横行到什么时候。我怎能和别人一样人云亦云,说违心话呢。”
武效军无奈的说,“我自己做事自己当无所谓,让你承受人言可畏的压力,却又无能为力,心里实在惭愧和内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