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安和紧张稍稍减轻,当心的说道,“你的情况我和效军很清楚,这些年你一个人风里来雨里去的在外面打拼,那才叫不容易!我和效军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秦梅香虽是一个乐观豁达之人,但被白玲燕一语点到自己心酸的过去,心里还是有些五味杂陈,苦笑道,“过去虽然不堪回首,毕竟一步步都走过来了。你和效军都是完整接受高等教育,有勇气为改变命运走在一起,有着天然不愿服输,自立自强的拼劲,让我很感动。所以呢,不愿你俩再蹈我过去的覆辙。”
白玲燕由衷地道,“梅香姐言重了,太谢谢你了!”
秦梅香微微一笑,“说什么呢,又来了!”稍停了一会儿,收敛起笑容问道,“小白,我想问一下,是你自己的要读研,还是效军要你读研?”
白玲燕很忧郁的说,“梅香姐,孩子这么小,效军每天早出晚归上班那么忙,还要花费两个多小时,骑着自行车来回三四十公里,实在太累。若读研,一出来又是三年,把孩子扔给他,既不放心,更不忍心把他搞得那么累,说实在的,并不想这么早读研!可是效军一直觉得我在医院无所事事的混日子,害怕把专业给荒废和耽误了,非让我也像英子一样读研,我拗不过他,才下定决心考的研。”
秦梅香听着点不时地点着头,“你很年轻,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事业,不能在家里当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效军接下来肩上的担子更重,要承担的更多,他这么做完全是对的!你有没有想过,效军是一个感情十分丰富的人,过去做过不少荒唐事,你不在他的身边,会不会让你的家庭出现不稳?”
白玲燕很自信地说,“这个我一点都不担心,效军确实很有女人缘,有不少关系好的女士,但他们相处的都非常好,何况效军是个重感情,小心谨慎,很有担当的好丈夫,不是那种随便玩弄感情的人!”
秦梅香不漏声色,意有所指的呵笑着探问道,“夫妻之间理应相互信任,你做的非常好!我想问一个假设性问题,如果是你,或是效军做出伤害夫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