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跃富身陷危险,他的手下,个个像是被点穴一般,迟疑之中,不敢轻举妄动,高高地举着圆木棒,在自己的头顶上定格。
工地上的大队人马,黑压压一片,奔涌而上。人人头戴安全帽,身强力壮的工人们如猛虎下山,蛟龙出海,争先恐后地冲向黑衣青年,前锋已经与他们交上火,一个抄着扁担的工人,抬起碗口粗的臂膀,像是在劈柴一样,离自己最近的倒霉蛋就一扁担,再猛一转身,扁担的另一头,又戳向想偷袭他的满脸横肉壮汉。硬生生的将壮汉戳退了五六步,由于黑衣青年站得非常密集,壮汉后退的冲击波,中间竟压倒一大片人。
再看另一位拿锹的工人,动作敏捷,挥舞长锹,每一次出击,几个黑衣青年都要后退三米远,连滚带爬,避让锹锋,如果稍慢一点,定是皮开肉绽,脑浆迸裂。黑衣青年手中的圆木棒无法靠近工人,发挥不了威力。有个黑衣青年,见拿锹的工人转背之机,抡起手中的木棒,凶猛地打向拿锹的工人。没有想到这名工人,机`顶`点`小说`警过人,双手紧握锹把,举在头顶,圆木棒重重地落在锹把上,杠断的一截木棒飞出几米远。
吴兵赤手空拳,在混战的人群里,寻找苏跃进,他这几天把吴兵给气怒了,三番五次地冲击工地,变着花样挑起事端。不给这个搅屎棍一点颜色看看,还不知道天高地厚到什么时候。
苏跃进被这包围上来的密集人群震慑住,他感到情况不妙,想一个人溜号,可是,老大苏跃富被刚才扫地的青年掐住颈脖,一把尖锐的起子抵着喉结无法动荡。苏跃进手拿一根木棒,躲在石桥的栏杆下,见机行事。
“出来。”吴兵暴喝着,然后,用一根手指向苏跃进一下一下地招着。
“咿呀!”苏跃进见自己无法脱身,他孤注一掷,抄着手中的圆木棒,腾跃而立,扑将上去,向吴兵发起攻击。
吴兵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风轻云淡,仿佛苏跃进的进攻是一朵浮云,一阵清风,根本不足以让他变色。他用双手支开自己的工友,拉开场地,如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