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萱说:“他们两口子的确演得很像,跟真的似的,我都没察觉出来这里头有假。”
我问爷爷:“你看这里头有什么猫腻没?你这都成精的人,怎么也被骗了。”
爷爷望着东方天地相接的地方,淡然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我说:“你能不能别打哑巴腔,说实话,你怎么看这事?”
爷爷说:“我看啦,不像是假的,老王身上的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那能装吗?”
雷子说:“那还说不定是他做贼心虚,去鬼岭偷宝贝没偷着,自个着了道,就拿这个唱起二人转,如今的骗子那是大江南北满地都是,哪一家不知道苦情戏这招最管用?”
爷爷说:“那就骑驴看唱本,边走边瞧吧,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呀,她说的天坑,只怕确有其事,里边那个吊死鬼似乎也不是编的,哪有编的那么合情合理,跟咱们的完全能对上号?所以,也就没有必要较真他们演戏演的好不好,演的真不真,较劲这个那是唱戏的不累看戏的累,瞎起哄嘛。”
段森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他们是不是都是一伙的?为什么刚开始老王对咱们还和颜悦色的,可刀疤传那帮人一到,没多久就对咱们下手了,就好像知道咱们在这里一样。”
郑萱说:“这个我当时也有些担心,所以,刚进窑洞不久就躲了起来,看他们要玩什么花样,我出来之后发现有一条台阶通到屋顶,就爬了上去,从南边的岩墙上头刚好能看到门里,他们一边吃一边聊,似乎不像是在演戏,后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忽然就都鬼鬼祟祟的压低了声音,那老王就把咱们的底子给漏了,看来他们不是预谋的,而是说话当中,这个老王故意泄露,让刀疤传这帮人杀了咱们。”
我说:“难道老王想让咱们两方鹬蚌相争,他在后头渔翁得利?”
郑萱道:“很有这个可能。”
我说:“那也不是什么上策,子弹不长眼,万一伤着他们自个,那可赔大发了,干嘛不等咱们都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