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地走在街上,闫芸的话对我来说无疑晴天霹雳,我终于明白为何昨日母亲会有如此反应,也终于明白昨日表姐和母亲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看看表,现在已经下午一点多了,阳光洒在脸上很刺眼,可是我还是觉得冰凉冰凉的。闫芸说:“陆博涛是为了救夏未才出的车祸。”
为了救夏未,为了救夏未。
这几个字就像幽灵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回忆我和夏未的关系,七个月算什么呢。
“那日,夏未突然发高烧,可是我们的车在路上抛锚了,刚巧你爸爸的车停在我们前面。”闫芸笑,“结果你就知道了。”
“我们去向他求救,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可真是一个十足的傻瓜呢,就像你。”闫芸细细品着茶,“自以为自己是好人,可是他不会想到张忠渡早已安排好人等着他下车了。可是就算他下不下车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以为张忠渡会放过他吗?夏未发烧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一个杀你爸爸的幌子。”闫芸的眼神犀利起来,“你还会想和夏未在一起吗?”
“这件事,夏未知道吗?”我忍着泪。
“虽然是发烧,可是我的儿子我会不知道吗?他的意识当然是清醒的。”闫芸说。
我终于没忍住眼泪,提起包走出去。
老天给我开了多么大的一个玩笑,一夜间所有人都成了我的杀父凶手。
我蹑手蹑脚走着,突然来到Z高。
我觉得自己好好笑,被一场游戏一群人捏在手里当做玩偶一样,我竟然还乐在其中。
“菲菲,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耳畔响起这句话,我就像被抽走了力气一般蹲下去痛哭起来。
突然面前停了一个人。
“陆菲菲?”
我神经紧绷起来,是木子。
我抬起头,擦擦眼泪站起来问:“木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我还以为是谁呢,果然是你。”木子双手环抱,笑着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