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娇红亲自下厨熬汤,端至贾赦房里。
“还不是为着琏儿。”贾赦说着揉了揉眉心。
“可是有什么人在老爷跟前说琏二爷的坏话了?我前日见秋桐在书房里被琏二爷说了几句,难不成她竟心里记恨,在老爷跟前说琏二爷的不是了?”
“她去书房做什么?”贾赦一听这话不对,他这些日子正与秋桐热乎着,颇有些冷落了娇红,这是吃醋了?
“想是秋桐见着琏二爷读书辛苦,送了些点心过去。我也使素绢给琏二爷送了几回果子呢,这次琏二爷科试得中,也不枉他这些日子的闭门苦读,老爷该高兴才是。”娇红娓娓劝道。
“前几日是盼着他中,如今中了却还有些麻烦。”贾赦素来混在姬妾堆里,也没个心腹谋士,见娇红问起,便打算一股脑说出来。
“老爷说笑了,妾身从不听闻得了官还有什么麻烦的。”
“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有几分见识?”
“那老爷说与我长长见识。”娇红笑道,挥退了伺候的丫鬟,转在贾赦身后替他捏着肩膀。
“前几日吏部赵侍郎来,说琏儿若要做官,必得同府里分家。”
“这赵侍郎着实可笑,咱们府里分不分家,同他有什么干系?”娇红手心见汗,机会就这么不经意间出现在眼前。
“自不碍着他什么,这是陛下的意思。”
“陛下也管的忒宽了些,咱府里分家了对陛下有什么好处?”
“是啊,对陛下有什么好处?”贾赦心里悚然一惊,赵侍郎与府里素有往来,将与琏儿同列的试子透漏了些,俱是勋贵世家的子弟。陛下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贾赦心里隐隐约约冒出了些想法,只是不太敢确定。
“琏二爷就算分出去,还是咱们府里的人,不过是换个地住而已,又有什么干系。”娇红见贾赦陷入沉思,不敢打断,过了会子方道。
“赵侍郎的意思可不是只琏儿一个人出去,是明明白白的要两房分开。”要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