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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琼,听说你要纸笔?”
我哑然地看着来人,几步上前躬身问安,“苑琼给玛父请安,玛父吉祥。”
“罢了罢了。”他伸手摆了摆,也不进门来,只站在门口端看。见我起身了,又看了看房里的人,皱着眉道,“你虽说年纪不大,却已然许了人家,就算是大夫进屋看病也要避讳些。”
沈子归连忙上前给索尼见了礼,“大人别责怪格格的不是,是在下心急看病才忘了礼数。”
索尼既不看他也不理他,只是半抬了抬下巴问:“玭儿怎样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瞧去,原来是坐在绣墩上的女娃娃已经站起身子,虽然脸色苍白却还是恭恭敬敬的走到我旁边也给索尼请了一个安。
索尼伸手扶了扶她,难得的露出一个尚算慈爱的笑容。“玭儿,可见过你姐姐了?”
玭儿嗯了一声,转过身来欠身道:“玭儿见过姐姐,让姐姐担心了,是玭儿不好,望姐姐不要怪罪。”
说着,又弯了弯身,举手投足,进退得宜。就连着声音虽然稚嫩却也清脆的很,说话听着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可见得刚刚是我白白担心了。
“不妨事儿的,自家姐妹何必这样生疏?也是姐姐不好,刚回府也未曾说先去妹妹那里瞧瞧,反倒让你来寻我,真是姐姐的不是了。”
我拿着帕子掖了掖嘴角,笑得倒是温暖人心,只是心里又是一番考量。
依刚才索尼的作态来看,只能看出两点。一是,这个玭儿在府中定然不是可有可无的一人,未必受众人多重视,可是必定没人敢忽略她。二是,索尼刚才与她的对话如此自然不做作,可能是极其喜爱这个孩子的。
不过,也有一点奇怪的是,何必在我面前显出这样的不同寻常来,难不成是为了给我一个下马威?还有这个玭儿明明说话做事没有问题,刚才为何又是装模作样,故作傻态?
“你们本就是亲姐妹,哪里比得旁人之间生疏。玭儿你便先留着同你姐姐说说话,苑琼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