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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房里,看外头天渐渐黑了,府里大屋处也点了灯。我只是静静的坐在房内,也不动作。过了不多时,就听见春桃在外头拍着门小声叫了几声,也不答话,等她走了才趋近了看,果然院子里面已经没人了。
我立时换上前几日让春桃拿来的那身衣裳,只在里面加了件小背心,穿着正合身。又打散了发髻,梳理了一通,仔仔细细地编了一条大麻花,甩在脑袋后头尤其的重。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总觉得哪里不好,一摸头顶,方才想起,却原来没有帽子。
想来这里,又去翻箱倒柜了一阵子,才翻到了一只淡奶黄色的瓜皮小帽,里头衬得是红色小呢子,戴在头上大小正好。又摆弄一阵,靠在门边听了会儿子,却是没人走动了。
在房里转了一圈,我拾了一块小石子握着。又小心地拉了门,在门缝里扔了石子儿出去。那石子滚动了几下,发出几点声响,慢慢静了,院子里还是没有动静。
我于是心一横,想着不过一会儿的工夫,我只出去溜达会儿子,且不让人发现便没有事的。于是小心的掩了房门,蹑着步子,走去了府里假山处。
想着那一日,也是凑巧的,正好在假山这里看见一处小门。恐怕是府里哪个机灵的下人不甘寂寞了,所以想了这么个法子要出去。也是给我留了这么个出处儿,好教我今晚也出去风流一宿。
轻轻拨了积雪,便见得那两块连得并不紧密的大石块,慢慢地伸手去挪动,虽是出了些汗却又立马被这冷得缩回去了。待得两手都挪的通红了,那石块才分出能容一人跻身的缝隙来。不过对我这身形,也是大大的够了。
弯身钻过洞口,站在索府门外,我仍是不敢轻易张扬的。又伸手去拨动那石块,只几下子就让那石块上原先的积雪落了下来,堪堪地掩住了石缝儿。
这时,才算的是真真的没有后顾之忧了。于是看了看自己站的位置,距离索府的大门不过五十多米,便还是缩着脑袋往热闹的人群里钻去。
待到被人流一阵挤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