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公冶隐究竟是不是七年前的犯禁之人,我们确实尚不知道,所以一定要查个清楚。你们任何一人去了我都不放心,不若我去。以我的轻功‘影追’,纵然不是公冶隐的对手,逃脱也不成问题,所以我去最为合适。”
听了季诺的话,樊简没有说别的,只是说了一句:“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跟你去。”卫白思虑了一下,亦是说道:“据李小二说,客栈中除了公冶隐之外,他身旁还有一个女子,今日还来了个老者。只是公冶隐一人就不好对付,若这两人也是高手,如何是好?不若我们调集官军,将客栈团团包围,不管是谁,一并拿下。”
季诺摇了摇头道:“平安镇地少人稀,镇上官军不足三百,而且多为老弱,根本不足以围捕高手,更何况是公冶隐这样的绝顶高手。一旦打草惊蛇,反为不妙。樊大哥,你的‘雷破天惊矛法’大开大阖,不宜在客栈的房间中施展,只有在正门接应,方能尽展所长。至于卫二哥,就请你在后门埋伏策应。一旦交手,你们两人一定要聚于一处,齐心合力助我。”樊简与卫白都知晓季诺的性格,甚有其先祖季布一诺千金之风,而其行事果断又不失谨慎,所以听其安排有理有据,两人也不再多劝什么,只是各自回去准备。
入夜时分,三人穿着夜行黑衣,身负兵器,重聚在季诺房间,商议何时行动。卫白当先说道:“小季,我思来想去,今夜你孤身前去查探还是过于危险。如果公冶隐真的是七年前的犯禁之人,武功应该与大人不相上下。不若请大人前来,我们集聚力量,再行其事。退而求次,我们可以动用手中权力,从其它州府调集军马,届时不管公冶隐是何人物,我们以众击寡,必然可以将他剿灭。”话音落下,樊简倒是没有出口反驳,因为卫白所说正是其所想,他也绝不愿意季诺一个女子孤身犯险。
不过季诺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只凭李小二的口述,我们只是假想公冶隐是一个绝顶高手。或许他不过是个普通的江湖人,手碎磨盘也可能是障眼法罢了。就算他是绝顶的高手,或许也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