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蔡琼的身旁,沉声道:“是我的错,都是我自以为是,只知将真气输入你体内,才造成如今局面。如果你要发泄才能感到舒服,就朝我身上发泄,不要伤害自己。”说罢,公冶隐双膝一屈,居然跪倒在了蔡琼的面前。
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肯低头跪妇人,更何况是公冶隐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然而在这个时候,公冶隐却是想起了大哥关毅对自己说过的话:“那是你没有遇上能够令你英雄气短的女子,一旦遇上,这一生终究都无法摆脱一个情字……当你找到一个能够让你感觉拥有她你就拥有一切的‘她’时,你就会看到你们两个人的将来,那就是一个家的感觉。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可以付出一切而决不后悔。”
见得公冶隐如此,蔡琼强忍着止住了哭声,亦是跪倒在公冶隐面前,哽咽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我没有……没有怪你,只是怨我自己……自己福薄罢了。”
公冶隐摇着头道:“琼儿,你不怪我,可我怪我自己,都是我的错。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用一生去弥补我的过错。”蔡琼知道公冶隐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若非全心爱着自己,绝不会如此低声下气地恳求自己,心下稍稍欣慰,愁苦之心亦是略略被冲淡了些,当下勉力扶起公冶隐,缓缓地将头靠在公冶隐宽厚的肩上,幽然道:“你要答应我,这一生都不要离开我。”公冶隐轻柔地抚拍着蔡琼的背心,在她耳旁轻轻道:“我答应你,一生一世,决不离弃。”
看着这一对恩爱的男女,华佗的眼眶不觉有些湿润,心中忽然很想回家:自己出外游方采药也有一年多了,不知道家中怎么样了?家里人一定盼望着自己赶快回家。想到这里,华佗望着远方家乡的方向,默默地在心中说道:“也是时候回家了。”
第二天中午,华佗又为蔡琼把了脉,除了身体还有些虚弱,需要好好调养外,就只有昨夜所说的那个不宜生育的隐患。当下华佗开了张调养身体的补方,又嘱咐公冶隐切不能传授蔡琼内功或是再输以真气等等一些事情。待得嘱咐完了公冶隐,华佗转而又对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