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于是开心道:“长生大智若愚,青儿聪明玲珑,若是二人真有缘分,那真是再好不过。我们这就起程去关家庄,一来拜会关毅大哥,二来若是长生与青儿彼此间真的有意,我们不妨撮合二人。反正两人年纪还小,有的是时间让两人培养感情。”
公冶隐点了点头,忽然大惊失色道了一声:“不好!”话音落下,蔡琼不知公冶隐怎么了,当下面露急切,正待询问,却听公冶隐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既与青儿情同姐妹,我又和长生名为师徒。若是长生与青儿日后真的成了一对,那是青儿叫你‘师娘’呢,还是长生唤我‘姐夫’呢?这下可乱了!”说话间,公冶隐装作一幅苦恼的样子,低下头去像是真的思索,其实却是强忍着笑,心里哪是理会四人错乱的关系。
蔡琼早知道公冶隐是真正洒脱不羁之人,又怎会为这等事情真的烦恼,于是也玩笑道:“那还用说。你说过七年之中,你可没教过长生,反倒是长生给了你不少启示,这师徒之名作不得真。若长生真的有一日娶了青儿,便叫你姐夫你也得应着。”
公冶隐知道蔡琼之意,假作惊讶叹气道:“那我岂不是平白无故降了一辈。算了,我还是不娶你了。”话音落下,蔡琼翘起纤纤玉指,在公冶隐耳边轻轻一拧,故作生气状道:“你敢?”公冶隐急忙躬身求饶,两人又笑作一团,其乐融融,好不温馨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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