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时刻还是关羽带自己同坠深潭,避免了自己陷入癫狂疯魔的地步。
关毅不知其中内情,又怎会知道关羽心情,不过他也并非愚鲁之人,对于关羽的这番感言,当下坦然一笑,平静说道:“也许我是多虑了。出世谈何容易,说能放下,真就能忘却吗?我若是真的撇下这一大家子人走了,只怕我自己都放不过自己。真想就这么一直和你们这样喝酒喝到醉,醉后躺在草地上,想叫便叫,想睡便睡,今夜管它什么闲事,与我何干!”
公冶隐听了关毅这话,先是一楞,接着笑道:“大哥所言不虚。今夜管它什么闲事,与我何干!”说罢,公冶隐居然跳了起来,象小孩子般翻起了跟头,边翻边道:“小时候我就见乡里的孩童比谁翻的跟头多,可惜我没有机会加入。长生,你和我一起翻,不许用内力,看谁翻得多。”关羽当下微微一笑,随即直身而起,随即亦是翻了起来,关毅则靠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一边端碗缓饮一边放声呐喊助威,却是不知为谁喝彩,继而喝彩声渐渐小了下去,接着连声音都已不闻,再过了一会儿,鼾声便就传了过来,关毅终于睡着了。
眼见关毅睡下,当下公冶隐与关羽不约而同站定身形,随即关羽轻手解下外袍,缓缓地走了过来盖在父亲身上,接着转到一个人独自坐在水池旁无聊地折柳击水的公冶隐身旁。
平常的公冶隐可不会这么无聊,当下关羽察觉有异,开口问道:“师傅,你有心事?”话音落下,眼见公冶隐置若罔闻,关羽又追问道:“师傅,你可是为了与蔡小姐的婚事发愁?”这一次,公冶隐总算没有再无动于衷,而是转过头来轻松地笑了一笑道:“怎么会?我和琼儿两情相悦,纵然是他爹反对,也没用的。”
关羽知道师傅与蔡琼初见面时蔡琼就已中了一种十分奇怪的毒,方才来时只顾带师傅前来与父亲相见,却未问解毒之事,不过看来蔡琼面色红润,并无病色,毒当已解,所以只道已然无事,此刻闻得公冶隐并非是为婚事而忧,想及问道:“那是因为蔡小姐的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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