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脚苦苦哀求。不料那位大人一用力,将那吕老头踢了个跟头,自己的裤子也被老头扯下了半截。当下那位大人就发怒了,命人绑了吕老头,进了官府,并对外面的人说吕老头勾结叛逆,意图谋反,并说谁敢乱说,就是对朝廷不敬,要吃苦头的。其实谁都知道吕老头是无辜的,可又有谁敢说什么呢?有道是民不与官斗。唉!”说着,伙计也叹了口气,随即转身去倒了碗水喝,再转身过来,公冶隐已将饭钱放在桌上,出了门去。
公冶隐一出门外,就拉着一个路人问明了官衙所在,接着就朝官衙疾步走去。这镇子本来就不大,不过片刻,公冶隐已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衙内,绕过前堂,直向后衙而去。
刚入后衙庭院,公冶隐就见到了已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吕老伯。只见其双手被绑,吊在树上,低垂着头,双目紧闭,身上的衣衫被剥了个干净,周身到处都是鞭伤、刀伤和烙伤,有的伤口深可见骨,触目惊心。见此情形,公冶隐不敢耽误,连忙将吕老伯解下,但见其已是出气多、入气少,心中怒气难抑,当下大喝一声:“屋中的畜生,你们全部都滚出来受死!”话音落下,衙内一阵慌乱,随即房间之内陆续有人冲出,转瞬之间,后衙的庭院里火把通明,冲出来足有百十来人,顿将怀抱吕老丈的公冶隐团团围住。
为首两人锦衣带剑、神情嚣张,其中一人看着公冶隐,冷冷笑道:“哪里来的贼子,居然敢夜入官衙?”另一人鼻子冷哼一声,转头对先前说话那人道:“大哥,何必和这贼子废话,宰了他就是。”话音落下,那人对身后的衙役一挥手,顿时几十个衙役横刀拿枪,立时向着公冶隐与吕老伯围逼过来。
公冶隐一边暗暗给吕老伯输以真气续命,一边厉声喝道:“哪个伤得吕老伯?报上名来!”为首后言之人哼了声道:“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妨,让你死个明白。我们乃是奉命捉拿朝廷要犯的大内侍卫,我乃‘追风剑’崔林,他是‘寒冰掌’王敖。”
公冶隐闻言仰头不屑一笑,忽觉怀中抱着的吕老伯身体动了一动,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