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愣了一下,连滚带爬地取了豹皮出来,交到王敖手中。
王敖双手捧着豹皮,满脸笑容地递到公冶隐的面前道:“这位大爷,事情已然清楚,罪魁已经伏诛,豹皮原物奉上,还请大爷与吕老伯见谅。”说着,王敖又从怀中掏出几块金锭,笑着又道:“这些黄金权当是对吕老伯的赔偿,还请笑纳。”说罢,连同豹皮一起呈给公冶隐。
公冶隐接过豹皮与金锭,把豹皮给吕老伯披在身上,又将其伏在背上,金锭则握在手中不住把玩,同时斜眼看了看王傲,口中冷冷地道:“好,好,好得很。”
王敖以为公冶隐心中满意,已经不打算再追究,正要再说两句阿谀之语,以讨公冶隐的欢心,却不防腰间剑鞘一响,眼前寒光眩目,还没明白过来,身形已是矮了半截,向后栽倒,而见公冶隐手持自己的佩剑,剑上染血,犹在下滴。
直至感觉到刻骨钻心的剧痛,王敖这才醒悟过来,四肢鲜血狂涌,已是尽皆被公冶隐用剑斩断,成了废人,当下狂嘶悲鸣,痛得在地上翻滚起来。不多时地上已经满是鲜血,而王敖这个没了四肢的人在其中滚来滚去,不一会儿就被自己的血染成了血人,初始还有力喊痛,到了后来,只剩下连哀鸣都不是的呜咽声,说不尽多诡异恐怖。在场众人虽也有不少见过杀人或是亲手杀过人的,可此时见了这般情状,全都吓得两腿发软、头冒冷汗。
公冶隐眼见王敖如此惨状,冷冷说道:“贪生怕死,见利忘义,该死。”话音落下,手中一抖,那几枚金锭化作数道金光,打在王敖身上,顿时王敖身体一挺,终于毙命。直到这时,余下的众人再也忍不住心中恐惧,全都跪了下来,体如筛糠地向着公冶隐不断磕头求饶。
罪魁已死,而吕老伯虽有公冶隐的真气续命,但也是朝不保夕,随时都可能死去,当下公冶隐心中着急,也不想再对余者追究,只对跪着的人说了声:“以后你们若再敢为非作歹,下场便是如这二人一般。”说罢纵身一起就跃出了后衙,剩下满地余众久久不敢起身,都怕公冶隐去而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