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了身子,而右肩撞中关羽的肩头,非但没有撞动关羽,反而觉得好象撞中了山石似的,身形晃了一晃,自己险些跌倒。
杜殇不知道关羽身份,只道其也是华佗的弟子,回头冷笑一声道:“华佗,恭喜你收了这么本事的徒弟。”华佗看了一眼关羽,只觉得这少年身形虽如崇山昊岳,但却给人以春日化雪之感,不禁向着关羽微微地笑了一笑,而关羽见华佗笑对自己,亦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华佗正要解释,站稳身形的樊阿已是走了进来,看了杜殇一眼,随即对华佗介绍道:“师傅,这位就是关羽关公子。”说罢,樊阿也不理会杜殇,径就相请关羽进了客厅。杜殇撞人不成,反而差点又再出丑,再听樊阿道来关羽并非华佗之徒,当下仔细端详了一番关羽,接着便就转身默默地出了客厅,接着脚步声远,竟是径自离开了华家。
华佗见杜殇已走,客厅内又被杜殇搅扰得凌乱不堪,便吩咐樊阿留下收拾打扫,自己则带着关羽到了另外一间客房之中,坐下慢叙。华佗早与公冶隐有约,若是关羽前来,定是蔡琼有了身孕,所以不等关羽开口,华佗已是了然于胸,向关羽问道:“长生,你师母可是有了身孕,不知道已经几个月了,要不要紧?”
关羽并不惊讶华佗这般直接称呼自己“长生”,料来是师傅对华佗说起过自己,于是也直接点头答道:“华先生所料不错,师母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我奉师傅所托,前来通知先生,请先生早做准备,到时上山为师母接生。”话音落下,华佗点了点头道:“如此算来,尚有半年时间,足够我准备充足,耽误不了你师母生产。”
关羽闻言亦是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幅白绢,展开双手呈给华佗道:“华先生,这里是潜龙峰入谷之径的地图,乃是师傅亲手所绘,还请先生收下。若有什么地方看不清楚,我可为先生解释明白。”华佗接过白绢,仔细地看了一眼地图,只觉此处所在果然隐秘,虽然先前公冶隐对自己说起过,可是到底还是没有地图更加了然,若是未看地图,自己带着樊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