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闲逛、参观时或许只看到了家家户户的纸灯笼,但我所看到的,却是一座四处充满蓬勃朝气,街道、屋敷布置得整齐严谨,宛然是一座已发展了数年乃至数十年极其繁荣的都市。”近卫前久继续说着。
“尤其是座市主街道林立有堺港移来的银楼。来自平安京的吴服商,来自山城国的刀具屋,来自奈良的桶屋……贩卖日用品或鱼干、杂粮、野菜等商贾也纷纷由各自居住的他国来到此地。信房,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近卫前久越说越有些激动,最后更抓起面前小木桌上的酒盅狠狠地嘬了一口蜜酒。
“这代表着我要拜师!”
九岁小正太拿起自己面前的果汁,看着杯中散发出香甜气息的汁液。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决意。
他不仅说,更握着酒杯站了起来,走到王天邪和织田信子的面前,双腿“啪!”地一声跪在了两人面前。
“呃……信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王天邪连忙打算扶小正太起来。
对方即便只不过八岁,但官位已和织田信子不分上下,足足说明了对方身份之高贵。
“天邪殿下。在下年纪虽小,但在下从四岁起就开始听长辈们提及织田家,因此,对织田家向来十分向往。这次跟随前久叔父前来安土,更是深深被安土之规模所震撼。”小正太跪在地上大声说着。
他的话令王天邪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想要扶对方起来的动作。
有人说女人的心难捉摸,其实,正太的心同样难捉摸。尤其是一只年纪虽小但却聪明伶俐、成熟稳重的正太。
就像现在跪在王天邪和织田信子面前的这只,说真的,王天邪完全闹不明白对方想要做什么。
“天邪殿下,请收在下为徒!在下希望在未元服之前。能够跟随在您的身旁,向您学习如何管理一国。”二条信房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目不斜视地看着王天邪,眼中展现出无尽决心。
他之所以说在元服之前,是因为他在元服之日就会过继到同样为五摄家之一的鹰司家。并以鹰司家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