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越来越低。
“呵呵……友闲,他不想屈居于一个女人之下,对吧?”织田信子笑了,笑得十分灿烂,笑得浑身上下直发抖。
听着织田信子的笑声,松井友闲心里面同样一上一下,他当然知道自己那位好友的话,会给织田信子带来什么样的想法。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羞辱呀!
“好好……松永久秀……哼哼哼哼……”织田信子一边哼哼,一边站了起来走出会客室,向郡山城天守阁的瞭望台方向走去。
松井友闲一看到织田信子站起来,心顿时就揪紧了。虽然他知道自己并没有犯事或过失,但就凭自己是松永久秀的密友这一点……恐怕今天自己凶多吉少呀!
“友闲,城中的情绪怎样?”王天邪並没有立刻追出去,反而看着松井友闲严肃地问。
“天邪殿下,按找松永久秀自己亲口所说,城中此时仍有足轻队八千余人。”松井友闲连忙正色回答。
“八千余人?也就是说每座台座上的守备军其实并不多?”王天邪听了之后好奇地问。
“殿下,虽然这是松永久秀亲口所说,但是……这个数字在下有所保留。”松井友闲并没有回答王天邪的话,反而仔细想了想后对王天邪说。
王天邪站了起来,走向一旁的一张木桌子,若有所思地看向平铺在桌面上的几张山川地势图。
这些山川地势图全部是关于京畿附近一带的地貌,其中一张重点描绘大和国信贵山附近一带。
“友闲,你过来看……这条应该就是你刚才上山、下山的路线吧?”王天邪向松井友闲招了招手,示意对方来到自己身旁后,指着信贵山的其中一条小径问。
“是的,殿下,在下就是沿着这条小径一路向上,经过五丁石、虎口、三丁石等处三十多座高台,最终抵达山顶的空钵堂。”松井友闲看向王天邪手指着的位置,点了点头认同。
“上山的时候,无法看到高台上到底有多少守备,但在下下山的时候,却可以清楚地看到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