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说道:“你这小子品行不错,孺子可教,可在五日后清晨前来桥头相会”说罢便又转身离去。
张良听得老翁话语,心中颇为惊讶,却又不知这老翁所言到底是为了什么,久思不得其缘故,张良便摇了摇头将心中杂念抛去,凝望着远去的老翁,张良心中微微有所感悟,便转身离开沂水圯桥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五日过后的清晨张良再次来到沂水圯桥上,却见老翁早已经在桥上休憩,慌忙疾走如飞来到桥上鞠躬行礼,却见老翁此时正在闭目休息之中,张良便只好立在一旁等候老翁醒来。日头很快转到天空中央,桥的两边人烟涌动,已是响午时分了,张良终于见得老翁醒转,慌忙行礼问好。
吴传道一直在桥上假寐,神识却在打量着眼前的张良,却见此刻的张良,虽然已经因为受到生活上的挫折打击而显得有些稳坐,奈何这血气还未消去,性格依旧有些莽撞,此时若是将兵法传授于他,只怕反而会将这中大事弄得混乱如麻,所以便决定先要磨一磨他的性子,想及此吴传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躬身行礼的张良哼了一声,接着转过身来说道:“与老朽相约,如何来得如此之迟,此无信之辈,岂能让老朽放心?”说罢便径直离去。
张良闻得老翁话语心中颇有怒气,自己来得沂水圯桥上等候老翁多时,老翁到响午时分方才清醒,反而怪罪于自己,这不是欺人太甚?可是转念一想,张良也有些惭愧,自己来得确实要比老翁晚些,所以老翁此言倒也不是没有道理,想到这里张良叹息一声,躬身对远去的老翁行了一番礼数后便又走回住所。
再过五日,张良听得窗外鸡鸣声,便起身着衣往这边沂水圯桥处赶,心想今日起得这般之早,那老翁定然不会比自己先到,也许今日便可看一看这老翁与自己相约前来沂水圯桥到底是有何事。可是张良走到沂水圯桥前却发现老翁依旧靠在桥沿之上闭目小憩,张良心中颇为感叹,只得又在一旁等候,待得响午时分,又得老翁一顿训斥,送别老翁离去。
张良走在回家的路上越想越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