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道:“我见过几次,但不清楚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陈书记说:“据他说,已经有一年了。”
江之寒心里说,一年?一年前已经上过床了。他看着陈书记,很严肃的问:“那么,这一年,陈沂蒙的学习成绩有个怎样的变化?”
陈书记一时语塞,陈沂蒙高二这年成绩从三十几名上升到二十二名,这一次期末刚好排在掉下来的江之寒后面,进步还是很大的。
江之寒不等陈书记说话,接着说:“我不是来劝说您改变主意的。您是父亲嘛,见识又比我们多,应该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不过我只是想说明一个事实,很多家长反对早恋,最大的一个理由就是影响学习,对吧?但有时候,事实证明,恰恰相反。当然,我不是说,因为他成绩进步了,您就应该允许他和那个女孩子保持来往,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不过呢,高三就要到了,高考才是最重要的,我觉得您也不必过于深究这个事,免得影响了他的心情和状态,到时候适得其反。”
陈书记指了指江之寒,“你呀,这张嘴了不起。是说小肖对你那么服气,确实了不起。”想了想,说:“那个女孩子,我找人去打听了一下,是在社会上混的。就算沂蒙现在大学毕业了,我也是不会允许他们来往的。我可以听你的建议,不再关他的禁闭。不过,我也希望你能帮我劝说劝说,让他下定决心,和那个女生断了来往,不要让我一天象防特务一样防他们。”
江之寒嘴里敷衍道:“我尽力吧。”心里却想,这件事上,我怎么可能和你一条战线?我可是刚刚深受其苦。
进了陈沂蒙的房间,两人拍了下掌,算是打个招呼。
陈沂蒙苦笑道:“被关了一个星期的禁闭了,一步家门都没有出。瞧见没有?我屋里的电话分机,还有客厅的,都被拿走了,唯一一个在他们卧室里,还成天锁着门。”
江之寒说:“是说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呢,还以为你出去混去了。你爸也够狠啊。”
陈沂蒙说:“老革命嘛,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