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控制不住的哭出来。
伍思宜大概是习惯了周围很多人把情绪掩盖起来,却忘了在江之寒这个朋友圈子里,充斥的毕竟都是高中的学生,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他们表达情绪的方式当然是直接而猛烈的。而她在这件事情上,确实有操之过急之嫌。
回到家里,伍思宜翻来覆去想了很多,不仅想江之寒的朋友们对自己的态度,也揣测着江之寒的感受。自己在进屋前忽然牵他的手,有没有让他不快?是不是会让他觉得自己心机太深,或是存心给倪裳难堪来着?
伍思宜仔细回想这些日子来和江之寒相处的细节。江之寒对她更温柔体贴了,但同时似乎也更客气有礼了。伍思宜思来想去,不能肯定这是因为他们的关系更近了还是更远了,是他更在乎自己了还是有了某种的隔阂。但有一点她是知道的,现在江之寒和她亲昵的时候,是更加克制了,基本上都是止于拥抱,和很轻柔的带着爱意,但不太有激情的亲吻。
江之寒这样做,兴许多半是出于一种姿态,对上次所犯错误的反省。但在伍思宜的心里,她不敢肯定这是不是一种姿态,表明了一种无法跨越的距离和无法弥合的伤痕。
进了四合院,江之寒让伍思宜坐下,自己去厨房给她倒冰镇的酸梅汤。
江之寒说:“这次这个冰镇酸梅汤味道真是绝了,热天喝。。。。。。”作出超级陶醉的样子,手机却忽然响起来。
江之寒接过电话,对伍思宜说:“才知道,大奔和小破车一样,也是会爆胎的。我打个电话,帮忙处理一下。”
见江之寒打完电话,伍思宜问:“是冯家少爷?”
江之寒说:“是呀。”
伍思宜说:“处理好了?”
江之寒说:“他已经自己坐出租走了,去车行把备胎换下来,修一修就好。他说,今天倒霉,要去状元楼吃一顿安慰下自己,我已经叫人替他安排了。”
伍思宜想了想,说:“虽然是小事,他第一个电话既然打给你了,不如还是再客气一点,亲自去饭店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