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坐一会儿?”
江之寒微笑道:“当然了。”
两人坐下来,江之寒拿出一瓶水给她喝,一时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车文韵无聊的喝了一阵水,忽然说:“之寒。。。。。。要走了,忽然觉得有些害怕了。”
江之寒看着她。柔声说:“怕什么?”
车文韵说:“怕。。。。。。去美国呀。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江之寒玩笑道:“没关系,当年坐五月花过去的人比你还害怕,一转眼都成了建国元勋。”
车文韵说:“你。。。。。。对于未知事物不会害怕么?”
江之寒想了想,说:“我以前真是比较不愿意去尝试未知事物的,这一年来,试的多了,才发现很多事情只要去做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车文韵点点头,又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叹口气,说道:“虽然我不是在中州长大的,但在这里读了大学,又工作了这些年,最青春的十几年都留在这里了。没想到。。。。。。走的时候,还真没有什么可以眷念的。。。。。。除了你来送我。”临别之际,感伤终究像潮水一样,卷过了淹没了车文韵的心。
江之寒看着她美丽的眼睛,诚恳的说:“如果每十年,我能交到一个一生的朋友,我觉得就很不错了。”
车文韵道:“我们是吗?”
江之寒使劲的点了点头。“你不是说我是上帝派来的么?难道开始怀疑你的上帝了?”
车文韵笑了起来,露出整齐的碎碎的牙齿,那种妩媚仿佛一瞬间照亮了整个大厅,让周遭的喧闹声全部沉寂下去,照进江之寒心里的只有这一刻的笑容。
江之寒说:“要多联系,不要舍不得国际长途的电话费。”
车文韵笑着点点头,说:“要走了,想和你说几句,不一定是对的,但确实是我想说的。”
江之寒说:“嗯,你说。## .com.。首发##”
车文韵说:“还记得你给我讲过的,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