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有个很好的朋友。就是你见过的楚明扬。我们周六下午放了学,为了省两毛钱的车费,从学校门口步行到市中心去逛书店,我们玩的游戏就是一个。人说一句诗。另一个人用最后一个字接下去,很高雅的游戏吧?谁输了,回程的车票就由他出。为了赢得每周末的赌注。我可是唐诗宋词,清诗集都从头到尾背过
。
到了最高处,只见一株红梅在山坡边斜斜伸出,枝上一半含苞一半怒放,那姿态那位置那颜色,合在一起,说不出的美。
吴茵不由得赞叹了一声,走到近前,仔细赏析,不忍离去。
江之寒说:“我带的东西1终于有了用场。”把包打开,里面却是一个看起来很高级的相机,和折叠好的三脚架。
吴茵半是赞赏。半是讥讽的说:“你还真是无所不会!”
江之寒不客气的说:“不瞒你说,我很早就是摄影爱好者,不过这两年都没摸,有些手生了。原意当妾的模特儿吗?”
吴茵作沉思状,过了半晌,她甜甜的笑了笑,柔声说:“我愿
。
在大观园畔吃了新鲜的草鱼,回到办事处二楼江之寒的房间,吴茵只觉得腰酸背疼,脸上肌肉麻木。
作了一下午的模特儿,吴茵才知道作江之寒的模特儿真不是件容易的活儿。在梅花前面。是倾斜三十度还是二十五度要调来调去,微笑不自然,一个姿势还要连拍好些张。吟·’广告到了后来,脸都笑僵了,又被批评笑容不够亲切自然。被摆弄着拍了些表情冷肃骄傲的照片。不到一个下午的功夫,江之寒咔嚓嚓拍了有五卷多的照片,完了大呼过瘾,只苦了姿势已经摆的像个机器人的吴茵。
坐在温暖的小屋里,吴茵轻轻的转动着头,活动一下有些酸的脖子和肩背。江之寒傍晚就迫不及待的把底片送到一个比较专业的地方去冲洗,这会儿还在念叨着应该自己搞个暗房来洗照片。
江之寒说:1“摄影的一半乐趣应该在冲洗上。”
吴茵打断他的话题。问:“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