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同寻常,怎么感觉有些托付身后事的味道。难道,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杨老爷子喝了口茶,继续道:“这第三件事嘛,是关于我这两年花所有的功夫在做这个简化杨家拳的研究整理。现在初步有了些成果。这里有个册子,你先拿去看看。有不懂的可以问我,找不到我。可以问你二师兄。我在青州有个老朋友。说了好久要练一练强身健体。等我联系上他,你替我带一份给他。顺便再指点他一下。”
江之寒都答应下来。
杨老爷子点点头说:“好了。今天要和你说的事情就是这些,我还有些事情和你二师兄谈,你先回去吧。”
江之寒苦着脸,没想到进门十几分钟。谈完话就被赶跑了。不过难得师父时隔这么久又肯见他。他可不敢造次,站起来恭恭敬敬鞠了个躬。灰溜溜的出了小院儿,手里攥着那把沉沉的原配钥匙。
走到院门口,听到师父在背后说:“我下个星期就去春城了。没事儿的时候,到这里在转转。”
看到江之寒出了院门,轻轻的带上门,关山河有些不忍的开口说:
“师知,”
杨老爷子摆摆手,“你不用多说了。这个小家伙现在越来越厉害,就越听不进去外人的话。我不给他摆摆谱,告诉你,过两个小时他就可以和我嬉皮笑脸的。”
关山河道:“我觉得之寒虽然跳脱些。性子是很纯良的,而且他能看清人心。知道好歹。这么年轻就能做到这样已是很不容易了。”
杨老爷子微微点头,“我这样对他,他倒是从不怨恨。即使心里也许老大的不同意,总算知道我是为他好。就冲这个,我也不算老糊涂选他做我的关门弟子。”
看着面前的茶杯,杨老爷子似乎陷入沉思。良久,他才抬头对徒弟说:“不过,商海诡秘,前途难测,虽然比仕途也许好些,但这年头经商,一定是政商分不开的。他生意做的越大,里面风险就越大。之寒这孩子,总的来说是个难得的,但性子深处有暴躁网慢的一面。又是个重情重义的。我总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