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背轻轻的把那泪水抹去,“但我有第二条原则,那就是。我不能允许你一直以这样的地位在这个家庭里生活。如果改变它需要些外部的力量,需要些剧烈的变化,就让它来吧!”
吴茵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江之寒说:“我的思路是,不失去不知道珍贵,这是一。你妈妈可以是突破点,这是二。所以,小茵,这个春节我要把你带回中州去过年,”
吴茵凝视他片刻,很果断的点头。“我都听你的”
时光流逝,当年的小树,已经亭亭如盖。吴茵的亲情呢,可有机会有一天能见到枝繁叶茂?
,”
今晚的餐桌,比昨天丰盛了很多。吴父仍然保持沉默,但和江之寒分了一斤白酒,面不改色,看来也是一位酒精沙场的老将。
江之寒不能想象吴茵回家过年的情形,但在这个吴父绝对权威的家里,他不知道她是怎么过了那十八年的。沉默是可以分很多种的。有些温馨而宁静,但有些压抑而沉重。譬如在这个屋檐下的这个夜晚。
还是像昨晚一样,女人们收拾碗筷,吴父抽烟,江之寒喝茶,吴聪磨皮擦痒,无所事事。
等到女人们忙乎完了,吴父还没有下逐客令的时候,江之寒开口道:“聪聪,明天还要早起坐车呢,现在去睡觉好不好?”
吴聪抬头看他,“小寒,我不”不困。”
江之寒说:“现在睡觉,明天坐车让你坐前面。
吴聪眨眨眼,爽快的站起来。一声不吭的往自己屋里走。
桌子对面,吴茵的母亲掩不住惊讶的看了江之寒一眼。能让吴聪这么服帖的,她以前还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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