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美国,却没有去加州看她。我害怕”我害怕她见了我。会想起很多关于你的往事。那伤口还没有掩埋好,再过些日子,也许,,也许能慢慢的结上疤。我知道,那是永远不会愈合的。她心里永远都会有一个个置留给你。但我还是希望,过了那么些日子。半年也好,一年也好,终究有那么一天,她想起你的时候,更多的是甜蜜,而不是悲伤。”
江之寒抿了抿嘴,又说:“不过呢,倪裳的父亲,我是不会放手的。就算我们两个都要承担责任。他需要承担的应该比我多吧?我也在受到惩罚,是绝不会不把他拖下水的”不知道,你是否会同意呢?”
北风吹过,山林作响,却只有他的低语回响在姿中。
国庆节的时候,当倪建国慢慢从悔恨,震惊,和难过中恢复了一些。上班时候也不再那么浑浑噩噩的时候,他收到了一个信封,没有发信人的地址,没有邮票,只有他的名字大大的写在正中央。
仿佛预感到什么,倪建国在办公室没有打开它。他把信封放进公文包的最里层,一整天的时间都心思忐忑,无心工作。回到家,鼓足了勇气,他颤颤巍巍的撕开,取出里面的一张纸。上面写着:我才知道,冰燕去了。除了她。我大概是唯一个知道,你曾经做的事情的人。
倪建国,人在做,天在看,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倪建国手一抖,信飘飘扬扬的掉在了地上。
要来的,终究是来了。那个不知道身在何处的妻子的密友,那个告诉她一切的神秘人,终于知道了白冰燕去世的消息。
对于“那个人”倪建国有很多痛恨,也有说不出的恐惧。如果不是她告诉白冰燕自己的事情,白冰燕就不会登上那辆去隆中的长途车。她应该在中州吧?要不怎么会撞见自己和茹芸的事情。她在中州。应该会收到葬礼时发出去的通知吧?为什么现在才知晓这个消息?
倪建国的脑子飞快的转着,搜索着他有印象的妻子的朋友,一一排除。谁没有来参加鼻礼。但白冰燕的朋友真的很多,去世前那半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