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了?”
林墨不理他,伸出左手,把他的右手小指拉出来,和自己的勾上,曼声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
江之寒苦笑了笑,任她摆弄。招招手,林墨拉开出租车的门,钻了进去。
坐在小楼里,江之寒随意翻着本书。
一抬头,右边一面墙上,都是吴茵的写真,那是他的大作。
自从工作越发繁忙以后,吴茵出差的时候很多,江之寒一个人在楼里过夜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儿。
但今晚好像有些不同。
吴茵出门在外,每晚一定会打一个电话回来说晚安,江之寒也是,这是两人之间没有约定过的约定。但今晚,江之寒有个预感,那声电话铃不会响起来。
他坐在窗前,把所有的灯都关了,任自己的思想在黑夜里驰骋漫步,一会儿是文楚,一会儿是吴茵,到了后来,连赵书记,欧阳,橙子和舒兰都一股脑的跳将出来,纷乱不堪。
江之寒木木的坐着,也不去理那些思绪,任它们浮起沉落,纠缠旋绕,最后消失不见。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他觉得愈发的气闷。虽然开着窗,虽然夜里的空气慢慢染上了凉意,他却总觉得呼吸不是那么通顺。
抬头看,不知不觉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半夜三点半,自己竟然在这椅子上坐了四个小时。
江之寒站起身,舒活了一下筋骨,竟然一点睡意都没有。他看了眼床头的电话机,摸了摸兜里的手机,心里叹了口气,信步走出卧室,下了楼梯,推开院门,忽然间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横在台阶上。
饶是胆大,江之寒也小小的吃了一惊。他往侧面跳了一小步,那东西却动了起来。
她站起来,双手抱着肩,揉了揉眼睛,抖抖索索的说:“哥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守信用的家伙。”
江之寒大吃一惊,“林墨!,你”你怎么在这里?”
在夜色里,林墨嫣然一笑,“监视你呀,我知道你多半会偷偷跑出来的。”好像两个人真的在玩一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