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说:“是的,我也觉得那两个人的普通话不好,带着南方的口音。”
江之寒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就着电话翻出电话簿,给伍思宜打了个电话。
好半天,终于有个慵懒的声音,“谁呀?”
江之寒心松了松,“思宜吗?”
伍思宜说:“嗯,谁呀?”
江之寒说:“是我。”
伍思宜哦了一声,“美国现在是什么时候啊?”
江之寒说:“快九点了,不上班啦?”
伍思宜说:“拜托……我晚上三点多才睡好不好?”
江之寒柔声道:“干嘛这么辛苦?”
伍思宜说:“有个谈判的文本,基本谈好了,就差签字。我有些东西也不懂啦,把大家召集起来,一条一条的核实,一直搞到两点多钟,回家睡觉不就三点多了。”
江之寒说:“哦。”
伍思宜问:“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啊?”
江之寒说:“没事不可以来打扰一下伍总么?”
伍思宜哼了一声,忽然很兴奋的说:“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这两天是忙糊涂了。你现在在国内是不是?”
江之寒说:“嗯,昨晚才回的中州,前两天去沪宁和青州都打了一头。”
伍思宜说:“我知道了。之寒,不错啊,为国争光嘞!”
江之寒问:“什么意思?”
伍思宜说:“我听说你拐回来一个金发美女呢……凝萃说,是个绝色,是不是太夸张了?”不知道为什么,江之寒身边的女子们,很容易建立起一个完整迅速的互通信息的网络。
江之寒咳嗽了一声。
伍思宜说:“我说,发张照片给我看看好不?”
江之寒忍不住又咳了一声。
伍思宜说:“我这可是公事哦……你知道,我们下面那个制衣公司,和香港我们收购的设计室现在已经开发了两个系列的品牌,在往拉丁美洲销。我需要几个金发美女做模特儿呢。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