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她揽进怀里,“我虽然是个外行,但我总觉得,追求艺术这样的东西,就不能想太多和钱有关的事情。这两者本质上是相互排斥的。虽然为生活所迫,有时候不得不想,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既然你的梦想就是要去国际大赛中展现自己的才华,那么就集中你所有的聪明才智和辛勤劳动,把焦点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放在那上面。如果我对你有什么要求的话,就只有这么一个,那就是……一定不要把自己牵涉到做生意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来,好吗?”
一阵凉风吹进来,程贞好像是冷着了,肩膀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半晌,她柔柔的嗯了一声。
江之寒抱着她,右手停留在她完全没有赘肉的光滑细嫩的纤腰处,轻轻摩挲着,“答应了?”
程贞说:“嗯。”
江之寒说:“不许反悔哦。”
女孩儿扭动了下身子,娇柔的叫道,“痒……嗯,我就是想,也没那本事。”
江之寒赞道:“真乖”那只怪手一路向下,一会儿便抚上一个秘密之处,轻轻的动了两下,收回一声荡气回肠的娇呼。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他在她耳边轻声吟道。
女孩儿呻吟了一声,抗议道:“不准说下流话……”翻转身子,想要逃离他的魔爪,却变成了背对着他,似乎不经意摆出一个羞人的迎合的姿势。
她闭上眼,轻轻的又呻吟了一声。
如果这就是命运,她可有选择的余地?
有吗?
十几里外的四合院里,林墨正弹着吉他,是那简单直白却又优美动听的民歌,
你从山中来,
带着兰花草,
种在校园里,
期待花开早。
方虹坐在地上,背靠着床,和她肩并着肩,嘴里轻轻的哼着歌词。
一曲终了,林墨把吉他取下来,随意扔在地上,“困了,睡了吧。”
方虹抗议道:“可是我还不困啊再弹两曲子,我便不骚扰你,回屋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