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裳的眼亮晶晶的,脸上似乎无喜也无忧。
江之寒沉声道:“我……确实觉得那个工作tǐng适合你的。但不管怎样,瞒着你做这些……是一种不尊重,是……不对的。”
倪裳展颜一笑,“所以说,我们辛辛苦苦开产品,钱最后都到你和xiao墨的腰包里去咯。”
江之寒扬了扬眉mao,连xiao薇都不太清楚林墨是开曼投资的另一个大股东。
他有几分惊讶,“你早知道了?”
倪裳点点头,“去年有一次和凝萃吃饭,她一定要喝酒,自己却喝趴下了。”
江之寒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还是笑道:“你现在这么厉害,连她也给喝趴下了?”
倪裳说:“xiao顾不是找了个未婚妻么?她一心想醉一场,换了是谁她也会醉的。”那么多年过后,当年的情愫本以为早就淡去,却依然还在心中。
她喝了点红酒,眼似乎更亮了,“凝萃醉了,说了好多,其中也说到你……和我。她说了一句话,说我对你是召之即来,呼之即去。”
她美目凝视,“是这样的吗,之寒?”
江之寒伸手mo了mo下颚,“她心情不好,你还和她较真啊”
倪裳轻声道:“不是我较真,是我那晚才知道,原来……原来很多我们的朋友都为你鸣不平呢……”
她略略低头,“她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妈妈去世的时候,我需要你的帮助。哪怕是吴茵在那里,我也任xìng的去找你了,不是吗?”牵了一下嘴角,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汤姆那件事,回头看我还是不同意你的做法。但……我那时候说的太过头了,我并不是……”
她似乎有些困难来组织词句,“回头看来,十七八岁的时候我们还没有成熟到知道怎么和恋人相处。二十二三岁的时候,原以为自己长大了,结果也许连怎么和朋友相处都没有学会。在美国的时候,大家通常说每个人都要时刻有一颗感恩的心,不要以为谁对你好是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