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头晕目眩起来。
这些叫花子,怎地火力这般强大?还有……这他妈的可是下雨天,那火铳大炮是如何开火的?还有没有天理,还讲不讲道理啊!
左右的满蒙军官一个个脸上面无人色,只是看着尼堪,生怕这位恼羞成怒之下不顾一切地发起冲锋。如此的火器,血肉之躯怎可匹敌?冲上去不过是送死罢了!
“贝勒爷,敌军以逸待劳,且火器犀利,不可硬闯啊!”
“我等当退后安营,上报豫亲王,请王爷定夺!”
“那拒马着实可恶,若搬开拒马,我等铁骑一个冲锋,迫近了贴身肉搏,必可破叫花子军只阵仗!”
……
左右吵吵嚷嚷之声,让尼堪头晕欲裂。
他恼怒地吼了一嗓子:“都他妈的给爷闭嘴!”
左右安静下来,尼堪沉思了片刻,满含着无奈地说:“传令,撤军!移师……”
正这个光景,后阵一骑飞马奔来。马上骑士背后插着令旗,离得老远喊着:“报……”
待到近前,飞身下马,叽里咕噜地用通古斯语说:“豫亲王有令,著,贝勒尼堪,明日午时前夺回刘集镇。不得有误!否则,军法从事!”
喊完,径直垂着头将军书递将上去。
尼堪弯腰接过,展开来一瞧,却是多铎的亲笔书信。上头只字未提什么缘由,只是语气激烈地要求尼堪夺回刘集镇。
沉思了一下,想不明白的尼堪问道:“豫亲王那边……可是发生了什么?”
豫亲王的戈什哈回道:“回贝勒爷,昨日晚收到消息,张天福、张天禄部业已为澳洲花皮所破。”
“澳洲花皮?”
“是!此为侥幸逃生的鄂尔泰所述……那些花皮,自称澳洲大兵。”
“澳洲花皮……南路崩溃……嘶!”略一琢磨,尼堪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从下从军,军中效命多年,于战阵之道也算有些门道了。只是在脑海里过一遍,刻下扬州的局势图便跃然眼前!
西南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