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
“你领着本部,给本王正面冲击,不求杀伤澳洲花皮。你就一个任务,把那些拒马搬开!”
“这……可是王爷。”
耿仲明一瞪眼,从身旁亲卫的腰间抽出刀子:“你敢抗命?当本王的刀子不快么?”
“我……喳!”
陈绍宗不敢反驳,返身而去。不片刻的光景,带着千多号本部,小跑着冲向刘集镇。
呵斥声中,好半晌他们才抵近外圈的铁丝网。随即军中士卒或者刀砍斧劈,或者径直几个人扯着铁丝网强往后拉。发现了对方意图的澳洲军,当即就用密集的子弹与炮火招呼了过去。不过破坏了二十米宽的铁丝网,陈绍宗的兵马已经折损四成,随即嚎叫着崩溃而逃。
耿仲明冷着脸继而又喊:“陈庭礼!上!”
“喳!”
又一波的清军涌将上去。
而后的战场,完全变成了打靶游戏!清军举着盾牌冲上来,将盾牌木板护在身前,为后面与铁丝网较劲的同伴掩护。只是不论是盾牌还是木板,根本就无法挡住8mm口径的子弹,就更别提13mm的咖啡磨机枪子弹了。枪林弹雨、炮火连天中,往往是没等多大一会儿,清军便受不了崩溃了。
如同添油一般,一波又一波的清军冲上去,又撤回来。只是回来之后少有能保持过半兵力的。
瞧见尸横遍野的战场,耿仲明身旁的军官再也忍不住了。
“王爷!停手吧!再冲下去,弟兄们都死光了!”这年头有兵才称王,没了手中之兵,他们这帮人还会受满清待见?
看着心腹满脸的哀切,耿仲明心里头哀叹一声,可这个时候他能怎么办?不冲,砍自己脑袋;冲,手下兵丁这一遭怕是损失惨重。失势……总比死了强吧?
没等他张口说些什么,猛然从身后冲出来一股骑兵,迎着溃退回来的清军就是一阵弓箭雨。
领头的一个鞑子军官跃马人立而起,赫然大吼:“尼堪贝勒有令!许进不许退!后退者,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