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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舞的长鞭犹如灵动的毒蛇,毫不迟疑的落在那娇弱无比的白色身影上,花影纤细的双手紧紧环着自己瘦弱的肩膀,白洁的牙齿死死咬着下唇,涩然的血腥味弥漫在唇齿之间。
诺大的南殿内,千曲宫能说上话的掌权者,除外出办事的,都来了。
殿内,除正在受刑的花影外,约莫二十来人,他们神情或冷漠或鄙夷,没有人阻止长鞭落在这可怜的少女身上,包括这少女最敬爱的爹爹。
“不知廉耻!”白玉瓷杯碎成粉末,南帝花千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第一次,他双目中毫无遮掩的流露出强烈的恨意和杀意。
花影一身白衫,此时衣衫不整,一头青丝凌乱的披散在地,裸露在外出的洁白肌肤上有着可疑的红点,她不管后背上落下的鞭打,松开紧咬的嘴唇,压抑着快要到嘴边的痛呼,挣扎着往前爬行,艰难的解释道,“爹,女儿……是清白的……”
“别叫我爹,我花千阳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夫君,影儿年纪小……恐怕这次只是一时糊涂,受了他人的蛊惑,只要她供出那孽障的名字,也不是不可以原谅……”乔玉燕轻声安抚盛怒的花千阳,然而,不仅没有消去花千阳的怒火,反而让他怒火更甚。
他面目狰狞,夺过执行刑法的奴仆手中长鞭,高高扬起,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眼前之人是他最爱的女人难产时留下的亲生女儿。
花影期盼的眼神被一层黑雾掩盖,任由自己的亲生父亲毫不留情的对她进行鞭打。
年岁尚小时,她就知道爹对她很是不喜,听殿内伺候的老奴仆们说过,娘在世时,和爹恩爱非常,是人人称羡的一对,娘因生她难产而逝,爹一夜之间性情大变。爹恨她是正常的,然而她却从未想过,爹恨她入骨,如今亦时欲置她于死地。
痛……心口的位置……好痛好痛,比后背上的痛……还要痛上几分。
“早知如此,当初根本不该生下你。”花千阳一甩巨掌中沾满血水的长鞭,那张和爱人神似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