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风头一时无两,那时的他多么骄傲多么意气,嘿嘿现在每次看到他感觉挺畅快。”
“我知晓,文士体内有文阁,根据各家心法可以调动文海里的灵气在周身运行,一字一言皆为法,可攻可防可辅,可助大军,可毁一城一国,所以文士一直是世人所尊,身份尊贵!”田恬侃侃而道。
三人缓慢向孔庙步行。
“留侯张良亦是文生,然受世人敬仰!”田祖淡淡说道。
“留侯自开国以来也就一个,他曹时于国于民有何大功,有什么资格继承爵位。”韩则语带不满的说道。“他曹时好歹曾是天赋极高的,却不知奋发,一蹶便不振,如今一向流连于青楼。实在耻于与此人为伍”
“青楼?”田祖眼神掠过一丝不屑,低声喃喃。
田恬望着堂弟,心里忖道:堂弟为人简单,城府不深,醉于修习,倒也是一种幸福,曹时若是庸才,田家大可不必理会,亦不需结仇,韩则却为了一个庸才解释那么多并且发火,语言看似正常,实则孤立曹时。再说流连青楼和成为文士没有必然联系。
装作不在意的微笑道:“先帝既然将长公主和平阳侯赐婚,先帝英明神武,想当初七国之乱如此险事亦被平定,想必有其道理。我们只需要做好分内之事即可。”
田祖听后收起内心的不屑,恢复原先的冷酷和沉默。他不傻,想起离开长陵时堂兄说过一点,那就是:此去长安,是父亲为相,我们需要做的是展现我们的才干,谦仁温顺,和对大汉帝国的忠诚,等陛下尽掌天下大权,以姑母太后之尊,我们作为外戚的田家必将高人一等!所以为家族计,不要轻易惹事。
风依然在徐徐而动,似乎吹走了一切不快。
......
废物,有什么资格......风中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传来一些字词,十年来的难堪不断在脑海中闪现,让站在路口的曹时全身微微一抖,刚迈出去的半步,又收了回来。
“君侯,要不......要不我们先出去逛逛,晚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