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渊已微醉,迈着有点轻浮的步子慢慢趟出高府。“晚辈匡布芳,见过城主大人。”台阶下一中年男子执手为礼道。
云渊醉眼斜睨,说道:“无须多礼。你如此年纪,招式已收发自如,能有如此造诣,确实了得。不知你找我有何事?如果也是找我切磋,那你就从哪来,回哪去吧。老夫此刻状态不佳,心情更是不好,实在是不愿多动筋骨。”
云渊虽对匡布芳在擂台上不欺人过甚深有好感,但此时自己头重脚轻,飘然欲飞确实不想打架。沙娜那丫头也太容易记仇,不就是没有让她和高家二小姐达成交易吗,至于要联合那么多人将自己灌醉?那雪掌柜也真TMD的不是东西,你自己喜欢看热闹就看热闹好了,你TMD的别在酒不够的时候就喊手下回客栈拿酒来啊,还拿度数那么高的。真不是东西,敬我酒的都谁谁了,以后有事找我,我不给你们小鞋穿我就枉做红玉城城主。
“前辈谬赞,晚辈确有向前辈请教之心,却非晚辈今日所来之意。晚辈已厌倦四海为家,居无定所的生活,今日冒昧求见城主,是想凭一身技艺,在城主府谋一职,还望城主不弃。”
“你有此等本事,还愿屈曲我城主府,是我之荣幸。只是你初来咋到,不好给你安排职位,暂且委屈你担任府中护卫一职,你可愿意?”云渊一边说一边打量匡布芳。
匡布芳喜道:“多谢城主大人!”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能在红玉城有个落脚之地,能时不时看到她,能帮到她什么,匡布芳就很高兴了。
云渊身后的沙娜冷哼一声,不知道是对师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揽到高手的不屑,还是对高家大小姐得那么多人青睐嫉妒。
“爹,不好了!”高静娴一边喊一边推开高鸿的书房门。
“怎么说你们那么多次你们就是不听,进门前要先敲门。静娴,你这样慌慌张张的,发生了什么事?”高鸿一脸无奈的道。
“我配制的毒药不见了。”
“你怎么又私下配制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了,怪不得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