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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妁迷迷糊糊的坐上了回灵感寺的马车,和慕容博弈商谈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路途的颠簸让陈宇妁觉得晕乎乎的,她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陈宇妁发觉自己越来越摸不清慕容博弈的想法了。
陈宇妁记得慕容博弈说过这次出来是有事要办的,但怎么仅仅是匆匆交代了她几句就起驾回宫了呢?慕容博弈似乎没有这么闲吧!
在陈宇妁的影像里,慕容博弈绝对属于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要是没有利益驱使,甚至是利益不够大,都绝对不会惊动这只狐狸的大驾的。只是这次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在这种关键时刻跑到她这儿不说,还说了一堆莫名奇妙的话。什么要自己小心啦,什么这次的遇刺是意料之外啦,什么以后出门多跟些人啦,等等、等等。甚至于是正经话都没说一句,搞得陈宇妁满脑袋问号,还不能问出口;弄得这心里头七上八下、乱哄哄的。
一路的深思,到也不觉的路途有多远了。就在陈宇妁还在纠结不已的时候,侍卫已经通知她到了寺里了,这是陈宇妁自来到古代后,第一次觉得这交通也是挺方便的。
慕容博弈是一早就算好了时间,这灵感寺的方丈也一早就做好了准备。陈宇妁刚从后山返回禅院,还没来得及喝口热茶,就听到寺中的和尚来报告说柳妃来了。
陈宇妁对柳妃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就连名字都有些模糊了。若非要说出个什么,也只限于当初选秀的那几次有限的接触了。大典过后,大家也不在一起了,陈宇妁也被莫容博弈搞得措手不及,更是没心思去管别人的闲事了。再后来陈宇妁跟慕容博弈摊牌,打着禁足的旗号偷溜出宫去发展自己的事业,别说柳妃了,就连太后恐怕都被陈宇妁扔在了脑子后头。
乍听柳妃到来,陈宇妁还愣了好久,思索了半天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来。陈宇妁对宫中的八卦历来没什么兴趣,对于当初那个在自己面前哭鼻子的女孩都忘得差不多了,却没想到如今她竟坐稳了嫔妃之位。
陈宇妁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