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蠢货,他们之前偷袭是刚好利用灰石国际参与赤道几内亚的政变行动,那种行动没人会谴责,但是世界卫生组织不同,如果他们枪杀我们这些无偿为医生提供安保和救援支持的安保承包商,就等着让他们的公司成为丑闻吧。”
“你就那么肯定他们不会继续追杀我们?”计程车有些暗哑的嗓音不确定的问道:“你的自信从何而来?”
“因为现在的我们,对那些公司实在已经构不成威胁,我们没有了cia共享情报,也没有了灰石国际其他方面的支援,在这块大陆,我们在那些公司的眼中,与和黑鬼叛军没有区别,除了比他们的战斗技巧可能更优秀一些,你会在意一群已经瞎了的战士吗?”蒋震说道。
“你们两个出来的时间刚刚好。”老二摩擦器站在营房门口叼着香烟对远处的蒋震和计程车叫道:“比尔坚持要去为队长和死去的战友复仇,球棒和恶霸犬也准备和他一起离开。”
蒋震和计程车对视了一眼,两个人朝着营房走去,果然,宿舍里,比尔已经换好了一身便装,一个拉杆箱竖在床前,此时的他正坐在床上,打量着这间宿舍的环境,不时拧开手里的钢制酒壶,朝嘴里灌一口酒液。
“比尔,你就不能等……”蒋震进门后对野牛比尔开口,不过马上就被对方打断,野牛比尔咽下嘴里的酒液:“没错,我不能等,和你们不同,我没有足够的耐性,要么我干掉那些杂碎,要么我死掉去见队长,无论哪一个,对我而言,都是个不错的结局,我都能接受。”
对野牛比尔,蒋震的了解并不深,只知道这位队员拥有非常暴躁的性格,退役后曾经家暴殴打自己的妻儿,是冰人带他来到了非洲战场,让他从一个酗酒的暴力狂重新变成了一头战场疯狗,这家伙对丧钟小队其他成员哪怕是副队长传教士的话都是选择性听取,但是对冰人的每一句话都当成绝对命令来执行,印象最深的画面是在蒋震刚刚来到丧钟时,黄疸问起如果队长让他们做炮灰送死怎么办,野牛比尔的话就是,那就毫不犹豫的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