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小小竞赛。
“加油!埃默尔!那可是巧克力!我都已经快忘了巧克力的味道了!”一个医疗队的男医生大声对蒋震叫道。
“布奇!加油!如果输掉你就准备值一个月的门岗!快!”
“3,2,1,go!”裁判一声令下。
玛尔伯格轻轻呼出一口气,多么美好的一天,如果只看这处医院的内部环境的话。
她把头朝医院的铁丝网外看去,最少有六七十个黑人在医院五十米范围内游荡,眼神渴望的盯着医院里那些正在扳手腕嬉闹的士兵和医生。
那些人大部分都感染了埃博拉病毒,或者是拉沙热。
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里是美国医院,她和医疗队只是暂时在这个医院存身,没有资格要求医院接纳这些病人。
“愿上帝保佑非洲。”她看着院内兴奋嬉闹的人们,和院外行尸走肉一般的冰人,伤感的说了一句。
蒋震与对手僵持了将近两分钟,才装作很勉强的样子获得了胜利,让医疗队的医生们兴奋的冲上前,瓜分了那几个美国士兵手里的高热量巧克力,而美国士兵倒也没有沮丧,这种游戏主要是打发枯燥的生活,胜负并不重要,何况蒋震赢的也并不轻松。
蒋震甩着手腕拒绝了再来一局的邀请,很快,又有两个美国士兵主动上去,开始了下一轮的游戏,蒋震则慢悠悠的活动到玛尔伯格的旁边,语气随意的问道:
“刚刚我们赢了七八条高热量巧克力,你不想尝尝吗?医生?”
玛尔伯格摇摇头,对蒋震说道:“不了,谢谢,埃默尔,你不是去度假休息几天吗?这么快就回来了?维克多和邦尼呢?”
“在南非。”蒋震从自己的战术背心口袋里翻出香烟点燃吸了一口,望着远处的人们说道:“他们遇到了一个医生,那个医生说他是南非约翰内斯堡大学公共卫生控制中心第四级病毒实验室的负责人,希望能让他们帮忙为实验室提供安保方面的帮助,说约翰内斯堡的黑人们因为埃博拉而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