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被陈溪这个大喇叭给吵醒了。被迫无奈的起身穿好了衣服,洗漱完吃早餐时看着陈溪淡淡的说道,“走了?”
“今天下午的飞机,一早就走了。”陈溪看着我咬了玩嘴唇说到。
“走了好,走了好。”我不停的点着头,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起身走到了窗前,看着这个城市,呢喃到,“还特么坐飞机,走的那么远干嘛?万一以后有人欺负你怎么办?”
“扬子,你哭了。”陈溪看着我,眼里露出一股心疼。
“呵呵,”我咧着嘴硬挤出一丝笑容,“没有啊。”
“你……”陈溪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这就是我最喜欢陈溪的地方,永远都知道给我留面子。
文杰走了,短短几周的友谊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不舍?我不是一向最自私的吗?可是,每次想起来文杰看着我一口一个扬哥扬哥的样子,不禁觉得就连他扎我的那一刀也是他给我的纪念吧。
文杰走后的第二天,乐轩给我打电话说问题解决了。明天早上准时返校就行。
我听到这个消息后楞了一下,然后看着我面前的陈溪开心的跑了过去把她抱在了怀里,在原地转起了圈。
…………
我住院的第四天晚上!
陈溪被我呵斥了一顿儿,不舍的回去了。乐轩和他父亲乐天雷过来看了看我。乐轩进来后就说要出去上厕所走了。
病房里就剩下了我和乐天雷,很奇怪的是今晚当我再面对乐天雷时一点儿压抑感都没有,满脸崇拜的看着乐天雷说到,“叔,我想求你个事儿?”
“呵呵,”乐天雷笑了笑,平静的看着我也没再说什么。
“叔,我想跟着你混社会。”我看着乐天雷一脸真诚的说到。
乐天雷看了我一会儿,点了根烟淡淡的说到,“为什么?”
“报仇。”我想起了凯,咬着牙狠狠地说到。
“扬子,你让叔叔想起来一个人。”乐天雷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看着远方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