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嚓嚓嚓……
嚓嚓嚓嚓……
两人脚下碾过石子,向前狂奔。
不论即将出现什么,上了马,战力远比步战强上许多。
攻,有马的速度,刀斧挥去,削首如同切瓜剁菜。
退,四条腿当然比两条腿快上多倍。
更何况,吃食等都吊在马鞍子上。
“巫桓人!”饿煞鬼斧头指着两人:“接应!”
驾……
杆子催马冲出。
饿煞鬼紧跟其后。
走……走……走……
诨名哑巴的另一人手中马鞭挥舞,驱赶樊叔和武福勇坐骑向前。
武福勇身后,浓雾中,蹿出数十人。
一个个挥舞着钢叉。
樊叔路上介绍过,巫桓人士兵,善使钢叉。
刺杀,投掷,威力惊人。
饿煞鬼刚吼一嗓子时并未看清敌人脸,但他看清了数十把钢叉。
驾!
哒哒……
哒哒……
两匹马从樊叔和武福勇两侧绕过,撞向追兵。
五人所骑的马并非战马,但头部、脖颈部,腹部,臀部,都依照樊叔要求,披挂着厚实兽皮。
兽皮两层缝制,半寸厚,寻常箭弩都难穿透。
“闪!”
“小心。”
巫桓人都是步战,见两人不顾死活冲来,不敢硬碰,慌忙向两边躲去。
嘭!
饿煞鬼猛一矮身,斧头从上往后撩去。
精准,一个后脑勺被劈开。
扑通!
那巫桓人哼也没有来得及哼一声,摔倒在地。
杆子持双斧,双手如鸟翅膀展开,斧刃一左一右切向两人。
嘭!
嘭!
两人摔倒。
啊!
一人腹部被生生划开,肠子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