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空寂的实验体上。
一双手抽了回来，留下了一个目光空洞，嘴角流着口水，身上沾染着白渍的人性身影。
“实验数据收集的如何？”
苏锦推了推鼻梁上的平框眼镜，他的视力并没有异常，但不妨碍他给自己加个眼眶，多点疯狂科学家的气质。
“连续近百次种族改变把贤者的躯壳弄的糜烂不堪，进而影响到了它的灵魂稳定...”
穿着白大褂，小麦色皮肤的金发美人怜悯地叹息着。
“我想听的，不是你的感想的。”
苏锦鼻梁上的眼镜仿佛反射的白光：
“金属生命的数据收集完成了没有？”
“完成了。”
妮娜·亚迪拉德轻叹了一声。
“已经灵魂死亡的贤者，您打算怎么处理？”
“销毁掉吧。”
苏锦微微摇了摇头，取下眼镜，双手插在白兜里道：
“总归是个不把人当人的祸害，而且数据一到，也没用了。”
妮娜怜悯地看了看实验体上的身影，而后低着头问道：
“那洛塔林奇亚的歼教师？”
“他啊？虽然是个宗教疯子，但我答应了留他一条命。”
苏锦这样说完，也不去看另外一个实验台上的身影，径直走出了房间。
过了走道，下了楼梯，他在客厅里看到了坐在窗户边，批改着卷子的南宫那月。
南宫那月抬头还没说什么，苏锦便脱下了白大褂，搭在手上赔了个不是：
“抱歉，把你的工坊弄脏了。”
“死人了？”
南宫那月稍稍皱了皱眉，但表情也没什么太大变化。
能被苏锦当做实验品的能有什么好东西，死了也就死了，顶多说苏锦滥用私刑就是了。
可弦神岛这地界，哪有人能治的了他，最后不也只能草草了事。
“也不算